文学院19级汉语言文学二班 尹海曼
所谓爱情,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你爱我,我爱你,我们手拉手在一起的游戏。我看过、听过、想象过多种多样的爱情,尤其是读过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见识到阿里萨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在肉体上肆意放荡,在信念上死心塌地的等待后,我更明白爱情的无所定义,即无所谓。
风俗,传统,历史,观念……每个国家各自经历着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发展,塑造出来的绝无可能是千篇一律。关于爱情,日本年轻小伙儿凑出个十二星座的前女友在社会看来都是正常的。而在中国,你前女友加起来也只是能打个麻将都会被“渣男”二字骂得狗血淋头,所以我们很多人无法接受阿里萨和622个女人的风流还能被“洗白”说他是精神层面上永远忠贞于初恋情人的纯粹处男,无法认同他与菲尔米娜是爱情。可是爱情有道德标准来评定吗?世界没给我们同样一个海平面或地平线去看日出或日落,那么也没有同一标准的爱情。
单就这或百年或千年的漫长时间便已是各个时代各有千秋了。比如,中国。春秋战国有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?”大唐有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;五代十国有江山崩塌下的生死爱恋;民国有枪林弹雨里的流言蜚语……还有如今言情文里霸道总裁和他的小娇妻。爱情的形态又岂能从一而论。
爱情说到底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纠葛,世有百态,人有千面。我们不必用统一的标准来指点评判别人的爱情,却可以以自己的喜好来追逐或拥有自己的爱情。泰戈尔的爱情是:“眼睛为她下着雨,心却为她打着伞。”宠着,护着,哪怕是自己受伤害也要护他无恙。沈从文的爱情是:“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。”忠贞不二,深情到底,此生不负。徐志摩的爱情是:“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的灵魂之伴侣。得之,我幸;不得,我命。如此而已。”有时候 我们缺少的不是伴侣,而是灵魂。你想说可惜,他已开始叹息。绽放的爱情,最初是敬佩与信任,灵魂相吸引。兼具怒放和静待的魅力,是一种独到的美好。
花好月圆,美满如璧并不总有,没有那么多的成全也是爱情美丽的不实现,毕竟,人生苦短,少有圆满。爱而不得是遗憾,飞蛾扑火般烧死自己也在所不惜的追逐着那抹光,身高体重外貌,品质性格修养,家庭父母信仰都可以成为无法飞越的阻碍,又或者仅仅是——我不喜欢你。那便只剩下宽慰,爱海也不能跳海,爱他就让他幸福就好,可是得到了呢?而就算有所得的爱情也可能是,我爱你,爱了整整一个曾经。扑进你方圆之内的世界,那么怕疼还敢仅凭着或许无意施舍的风流固执的爱了多年,却终是被爱一寸寸打断脊梁。没有渡过劫难,所以一别两宽。
爱是无法用语言形容、无法用定义描述的真理,它无所称谓。而且人类有七种性别:男性,女性,中性,偏男两性人,偏女两性人,不完全男性,不完全女性。爱情也没有那么刻版。其实我说爱情是人与人之间,或许还是我狭隘了吧。爱情没有那么多前提,只希望爱你所爱,得偿所愿,或者有幸被爱,无谓山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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